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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春光已经老透【中学生周记400字】

2011-09-09 10:58

    在西安闲居了半年,因为无业结果。最初住在朋友家,觉得不方便,没有钥匙,没有安全感。她没有给我钥匙,我要是出去就进不来。我要是不出去,就只能死呆着在屋里看电视。然而,电视有什么好看的。电脑被她上了密码。可怜的我看着电脑发呆,死死的电脑。吃的我自己买,买的时间也只有她在的时候。后来,我搬走了。她喜出望外。没有送我。反正东西不多。我搬到一个不太熟的人介绍的地方。到了那里我才发现,原来寄人篱下比起自己租房子还是要便宜得多。不大的房子,房租却不少。寻了一间非常小小的房间,把自己安置在那里。无家具,无电视。只有一张空床。我拿什么来睡觉。

    万不得已,求助家人,买了点被子铺床。从地上到床上,我都弄得干干净净。人住在二楼,光线始终照不进来。白天跟黑夜一样,不开灯你根本看不着。房东说了,要是租有光线的房子房租得涨二十。我眨了一下眼,当作什么也没有说。我还是住便宜二十的房子吧。我也真的服了这抠门的房东。楼梯间的灯那才真的叫微弱,黑沉黑沉的楼,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。介绍我入住在这里的那个人不久就搬走了。

    我的房东家里住着一对老人,她的丈夫和儿子,有时女儿跟女婿,孙子,一起回来住。老人不跟他们一起住。当家的是四五十的女人。短短的头发,好像一直梳不明白。脸色发黄,眼睛不大,可声音大得能把整个楼的灯弄亮。两夫妻早上卖豆腐脑,十一点就会回来。儿子上班。见过几面,没有印象,大概跟他妈长得一样。见他妈见多了,所以对他也没有印象。那两老人,吃完就出去了,饿了再回来。生物钟很准。有时他们卖豆腐脑会早一点回来,比如星期六星期天。每天半夜就会起床做豆腐脑,住在二楼还能闻到豆腐的香味。有时我爬起来上厕所,还能看到停在门外的三轮车。像这样的日子,他们不知过了多少年。我有时想,他们是卖豆腐脑发家致富的吗?捉摸不透,我看这房子,没有五十万,压根建不起来。五层啊。跟房东的来往始终在固定的日子,每月几号。水电,房租,完了。每次交房租的日子,我就很不情愿。不情愿的是,我真的没有享受过,可却还在付出。

    我与对面的隔壁的从未说过话。虽说洗脸,倒水见过。倒是见了面,跟没见一样。你看我,我看你,啥都没有。我搬来的时候是三月。春天的脚步在那时已经走来。可不记得春天有多温暖。整个楼上的人,我几乎都有见过。虽然有搬走的,但还是有老住的。每次听到那些叮叮咚咚的高跟鞋,我就知道是四楼的女同志回来了。它的高跟鞋跟别人不一样,走的时候,总会比别人慢一点。倒是有一回,我跟隔壁的女人说了话,我发现水笼头带电,湿的手不敢往上面碰,一碰准麻。我想问她这水是怎么回事,我刚开始不敢问,以为是我的手有问题,因为我看人家都洗得好好的,没有觉得有被电过。最后看着她在旁边便小声地问她,你们洗这水不带电吗?她缓过头对我说,有啊。有电,怎么没有呢。抽水的应该漏电。这才明白,是房东不管事。后来过了好多天,这水一直带电。房东总说不带电了,可我每次一用总是电着。难道真的是我的手有问题?别人能在水笼头上洗脸,而我碰都不能碰。为什么?

    我不敢问别人为什么。不久之后,住在对面的大叔跟他的情人搬走。我正想搬过去,因为我看见那房里有宗不算好的家具。可我还是迟了一步,有个小女人提着她的行李就进去了。我看着她进去,心里很是不舒服。不知道什么原因,我总是希望她早点搬走。下午的时候,她主动来敲我的门,想借我的拖把一用。我有声无力地说,用,完,给我洗干净。她说完谢谢就拿走。还拖把的时候,我看见拖把在滴水。但我没说什么。我一看她那么长的头发,我就摇头了。真不应该给她借的,这长的头发粘在拖把上怎么会掉呢?她又说谢谢。我没说不客气之类的话。反倒是她,走到我屋里看起来,还理直气壮的问我,你是不是还在上学?我真不敢相信她的判断。我随便说了一句,已经毕业了。她看见我房里贴着许多画,又装作很无知的样子,这些都是你画的吗?我说,是的。她奉承了一句,画得真好。我无暇去感受她的感受。突然觉得她好讨厌,没事就往别人屋里跑。真想把她哄出门去。晚上的时候,她又来了。吞吞吐吐地问我,你有万能充电器吗?我看了她一眼,原来她的脸这么圆哦。她应该不是陕西人。说普通话的感觉,有点,像哪里的呢,我也说不上。我说有是有一个,不知道能不能用,我平时都不怎么用。我拿出来给她,我不会用万能的充电器,她大概也不会用。她一边弄还一边说,我在单位的一个忘记带回来了,你这个我怎么用不上呢。我说,这个我也不知道。你找别人借借吧。我的可能坏掉了。我真是想不通,遇到什么事都来找我。我自己本来就已经很麻烦了。她大概也觉得是坏的,找别人去借了。有手机没有电,那还不是个白。

    在这乱七八糟的地方住着,总有些乱七八糟的人。一年四季倒是没有正常享受过。只是觉得生活很不容易。不知道是哪家搬走,又有人搬进来。天气一天比一天热。囊中很羞涩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鬼地方,到那种宽敞舒服的地方住上一夜,一夜就好。夏天是比较烦躁的季节。脑子一直不清醒。自从我从朋友那里搬出来后,再也没有打过电话给她。我总感觉她不把我当回事。你不把我当回事,难道我就要把你当回事?床上没有帐子,买了点蚊香,第二天醒来还是大疱小疱。我见对面的那女的日子过得很有规律,上班下班,带男人回家,一件不漏。我从门缝里看见,她的床比我的舒服,有很厚的床垫。想必做爱也很舒服。

    住在这里这么久,我很少吃早餐。我想我已经很节据了。我经常看到对见的那女人门外堆着大包小包的垃圾,总觉得她舍不得扔。而且放那么久。我相信她平常吃得并总是杂七杂八的东西。而我在别人眼里,依然是忠厚老实。我见间隔的那位大叔带着一位很年轻的小姑娘回家过夜的时候,心里真不是滋味。我听见他们俩在房里聊天,还开着电视。我平常从门缝里看见的,也只是一张小小的床,一张小小的桌,一台小小的电视。这样的大叔,却待小姑娘如此殷勤。心里真是酸得不得了。那小姑娘倒是不客气了,倒像是好了好多时了。我原来总想着,这老爷们搞小姑娘是有钱人的事,没想到没钱的人也能搞上。想来想去,是时代的错,跟人无关。

    在这里,我几乎是没有真正的朋友,而所谓的朋友,是有的。只是这样的时候,不会怎么来往。我有家,可我不回。这就是我最不想说的。只是我偶尔看见大叔陶醉在小姑娘的温柔香里,我不知道我自己究竟又是什么样的人。我现在的所处是哪一种遭遇?如果是哪个名人沦落成我现在这样,指不定要骂他怎么了。我想我也算是有家可不想回的人。不能说不孤寂,只能说,我的那些念家念人的情节已经淡了。其实我并不怨恨谁。只是不愿意去抱怨什么了。后来看着大叔老是往屋里买水果,方才觉得这大叔也不算是个太残忍的人。后来听房东跟他说话才知道他是在工厂里上班的,那小姑娘也是。小姑娘十八岁。多年轻啊。大好的青春,应该找个有钱人。只是大叔我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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